刚回归社会,很多老年人甚至曾经都蓄养过奴隶。
加上奴隶还在争取不被歧视和偏见的权利,所以歧视并不会被当作一种不可饶恕的现象去对待。
歧视就歧视了,没有人会觉得这不对,包括被歧视的人。
埃尔文伸手想要拦住他,和他再谈谈,蓝斯让他搞定这些举报者,他带着诚意来的。
不过很显然汉默和他的名字一样,很多时候不会用脑子去思考,看到这个小个子杂种要阻拦自己,他一拳就挥了出去。
在他同事的“哇喔”下,埃尔文被打得向后斜着飞了出去,脑袋瓜嗡嗡的!
他被打蒙了,就一拳!
一个整天干重体力劳动的人,一拳可不轻。
看着趴在地上干呕的埃尔文,汉默走过去又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踢趴下了。
周围有些人围了过来,他的同事怕继续打会出事,就主动拦住了他,“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别给我惹麻烦!”
“他已经倒下了,足够了!”
汉默挣脱了一下,没挣脱掉,就放弃了继续施暴的打算,然后啐了一口,“算你好运!”
说着在同事的安抚下,两人离开了码头。
其他人看到没有什么热闹看,也就纷纷离开了。
至于埃尔文?
他们又不认识,谁会多管闲事?
直到移民工也开始下工时,才有人发现了埃尔文。
他经常出现在劳务介绍所那边,码头上有不少非法移民都是在那边拿的工卡,所以他们认识埃尔文。
立刻就有几个人把他架起来,他已经晕了过去。
有人把他移动在路边照顾他,有人则跑着去了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