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山,那蜿蜒曲折的山路寻一些名胜。
“还真是东晋的道观。”
这后山的景致更是不得了,亭台楼阁,断桥流水,山丘瀑布,各种景致高低错落有致,布局变化多端。
那残破的白墙黛瓦,叫人心中生出了宁静和自然,湖光山色与瑶台仙境相得益彰。
携手登上了一处亭台,沈烈赫然发现站在这竹林掩映的亭台之上,竟可俯瞰半个西湖的景色。
“哎?”
左看看,右看看,沈烈赫然发现,这抱朴观后山的亭台,竟然是方圆数十里内的制高点。
从竹林缝隙中一眼望去,四周围是烟波浩渺,星罗棋布的水田和藕田,可外面却偏偏又注意不到这里。
玄妙的感觉浮上心头,沈烈为之赞叹不已。
“妙呀!”
瞧着夜幕下。
数里外那灯火通明的拱桥,与桥边停泊的几艘画舫,那人来人往的喧闹,与这竹林中掩映的偏僻形成了鲜明对比。
宁静与繁华只有一线之隔。
而那租赁中,葛祖和吕祖、慈航道人的斑驳雕塑,叫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一般。
暗合天道,兵道。
啧啧赞叹着,沈烈向着常念秀笑道:“想当年建这道观的人,必是一位儒将。”
常念秀似懂非懂,沈烈便不再多言。
只是心中有些别扭,单单从这道观的布局来看,东晋人竟然也比大明的江南尚武。
人心不古。
夏日炎炎中,更显便这竹林中凉爽幽静,无意间寻得了这妙处,沈烈倒舍不得走了。
便叫人借来了凉席软垫,青纱蚊帐,一边纳凉一边欣赏着月色,一边与常念秀讲古谈心。
天色渐晚。
夜已深。
二人在薄纱账中相拥依偎,常念秀背着身,坐在沈烈怀中,而沈烈则伸出右臂揽着她。
也不急着采摘,只是任凭玉人将那秀美娇颜,向后搁在了自己的肩头,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玉体,将手探入了那单薄小衣里。
软,糯,又出了些汗。
难以握实。
常念秀却玉面微红,明眸微闭,忍受着那粗糙指腹在白腻腻,汗涔涔处轻拢慢捻。
幽暗中,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火热,沈烈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开了那湿漉漉的汗巾,一边让她转了过来,将下巴搁在自己肩头。
耳鬓厮磨处,常念秀终情难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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