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得外放,好像女孩的两个极端。
服务员没多久就端着两碗面两碗绿豆冰过来,唐观棋敏锐注意到服务员手上也有老板一样的泛白和红点。
她担心食物会有问题,摁住瑞贝卡,示意她先别吃,视线跟着服务员,服务员进后厨,唐观棋却意外地没再注意到服务员,而是注意到走道里摆了张沙发。
老板娘还在上面坐着,一直在挠手臂。
她仔细一看,沙发是医学院实验室丢掉的沙发同款。
视线在飘回老板身上,老板的手脱皮得厉害,头发也很稀疏,老板娘也是,一整头的头发,只能在脑后扎出一个小揪揪,还没有唐观棋的拇指粗。
她围观一圈,好似这个店里的服务员都是如此。
唐观棋打字给瑞贝卡看:“可不可以帮我问下老板,那张沙发是不是买了很久?”
瑞贝卡虽然不懂,但直接就问:老板,你们那张沙发买很久了咩?”
老板一边送餐,一边回答:“半年,客人不给坐的,这张沙发是给我们自己人坐的。”
唐观棋若有所思。
瑞贝卡好奇地小声问唐观棋:“是那张沙发有什么问题?”
唐观棋点了点头。
之前看搬沙发的那个学长,也是皮肤上有皮疹,她本以为是偶然。
唐观棋拿自己手机,搜搜甲醛超标,搜出来的症状果然一样。
瑞贝卡立刻明白,她从包里掏出一把散钱数了数,拍下:“老板,钱在台上,我们走了。”
唐观棋临了还记得拍下那张沙发的照片。
她挽着唐观棋迅速跑走,好似生怕毒气立马蔓延过来。
唐观棋跟着她跑出店面,瑞贝卡心有余悸:“太吓人了,各个都有皮肤病,还甲醛超标。”
唐观棋倒是镇定,在傍晚的紫调晚霞下,她还是眼睛乌溜溜的,安静又乖巧地看着人。
瑞贝卡最钟意调戏i人(内向的人),一看到唐观棋这种,就想戏弄她:“你请我去食大喜屋吧,这个点好像才七百文一位。”
本以为唐观棋会拒绝,但没想到唐观棋乖乖点了点头,拿手机搜大喜屋的预订界面,表示要和她一起去吃。
大喜屋那么贵,她们两个穷学生,瑞贝卡怎么可能让她破费。
她这么乖乖顺从,反而让瑞贝卡不好意思:“我请你食吧,弥补今天没有食到鱼丸粗面的遗憾。”
刚好这个月她还稍微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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