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与孙承堂关系不错,魏尚这会真的打算离开。众人被接到了朱家的府邸,张青帝也是第一次见,一座宅子占了两条街。
猪头哥看着猴子问道,“小孩,你可见过这种场面?”
猴子开口说道,“爷爷见过比这还大的场面!”
猴子也没有吹牛,那花果山水帘洞本就与仙家府邸一般,在加上无数猴子猴孙的供养。
人猴子的生活不比他猪头哥差。
朱玉堂冷哼一声,“说甚大话!”
猴子没有与他一般见识,转头对张青帝说道,“青老爷,人世间这样的家伙多吗?”
“不多不少,这货也算是个极品。”
到了宅子后,孙承堂拒绝宴请。
“我们修行之人,粗茶淡饭就很好,就莫要再吃什么宴席了。”
朱玉郎的父亲便没有再坚持。
朱玉郎的伯父是这水泽国宰相,他父亲以前也是吏部高官,但现在已经致仕颐养天年。
此时他父亲印堂极黑,黑到让人准备吃席的那种。
“朱先生,与我们说说吧。”孙承堂开口说道。
朱徵看了一眼魏尚几人,孙承堂开口说道,“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您信我!便可以信他们!”
听到这话朱徵便开口说道,“事情还要从三月前说起。
我家这宅子分为东西两府,东府是兄长的府邸。西府住的是我与三弟。
那一夜快亥时了,三弟突然发疯。
他…他闯进了我新娶的小妾房中。”
哦吼吼,有没有可能不是发疯呢?
张青帝看在孙承堂的面子上,将这句话含在了口中。
“第二天,小妾与三弟都死了!从那天开始,三弟的几個儿子便也陆续发疯了。”
“也去找你的小妾?”张青帝微微吃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