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大抵是知晓陈策的身世的,所以才同仇敌忾,不过现在唐寅沉稳了许多,要是以前的性子,估计早就给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了。
陈策端着茶水,一边思考,一边在喝茶,想了片刻,才对唐寅道:“当时我病入膏肓。”
“父母挂念我,所以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大伯打理。”
“他抓着我父亲心急如焚的心态,给他签署了几份契约,前几份都还算正常,后面则开始掺杂父亲无偿转让商业的契约。”
“只是当时家父全心都在挂念我,哪有心思细看,我们家产业就这么被对方骗到手了。”
这件事,陈策没对外人提过。
吃亏了就是吃亏了,说了也没用。
“现在,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陈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唐寅不寒而栗。
不过唐寅还是有些疑惑,当初伱们是一家人,你父亲对你大伯没有防备,这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想到会被自己亲兄弟背刺。
但现在不同,顺天快递和对方是正儿八经的商业合作,对方又不是傻子,每一份契约对方都会仔细看仔细核查。
又怎么可能骗得过对方?
陈策对唐寅道:“你知道一种墨水,当时写的时候,和正常墨水没区别,等晾干后,墨迹会完全消失吗?”
唐寅倏地一惊,道:“还有这种墨水?”
他惊讶的当然不是这种墨水,而是如果真有这种东西,那签契约的时候,可操作性就太多了!
这事儿,太缺德。
不过正如陈策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唐寅也不是圣人,对方既然已经做出背信弃义的事,那陈策不仁义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策点头道:“有。”
“乌墨。”
“用乌贼做的墨水。”
顿了顿,陈策对唐寅道:“你这两日先不要和对方签契约,先试一试乌墨是否有这个功效,我也只是听说。”
“若是真有,那就……”
“赶尽杀绝吧!”
唐寅点头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唐寅离去,陈策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实在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些年,不是陈策不想去找他们,是陈策没时间去找。
他要做的事很多,按照陈策原本的计划,等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会去一趟杭州府,将过往恩怨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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