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稀疏,不是人死的太多了,而是为了不让弩枪发挥更大的威力。
随着丁大有最后一个进城,龟兹城沉重的城门就缓缓闭合,将尾随而来的突厥人隔绝在城门之外。
云初很悠闲,是因为回来的人大多是轻伤,至于重伤的基本上都丢给了突厥人。
何远山跟刘雄以及残存的两个掌固被人拖到了阴凉处,一桶桶冰凉的井水就泼了上去,事实上,每一个归来的将士都是这个待遇。
何远山的眼睛四处乱瞅,最后看到云初眼睛亮了,叫喊道:“还是童子吧?”
云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不过呢,自己才十三岁,说是童子不丢人,就点点头,准备处理他明显的脱臼伤势。
“往我的肩膀上撒尿,快点,都是男人,没人笑话你的小东西!老子现在要的是童子尿治伤。”
原本准备解腰带的云初立刻停止了动作,上前抱住何远山受伤的左臂,左右摇摆一下,另一只手捏住脱臼的位置,腰部发力,只听喀嚓一声,何远山脱臼的臂膀就被接回去了。
稍微动一动有些麻木的手指,何远山瞅着云初道:“你还真的什么都略懂啊。”
云初把水壶扣在他的嘴巴上,浇花一般的给他饮水,又把目光落在刘雄的身上。
“不要问我要童子尿,那东西屁用不顶,除了弄你一身污秽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解掉铠甲跟里衣的刘雄就赤裸裸的躺在水泊里,刚才的战斗应该让他觉得非常兴奋,他的家伙此时还直挺挺的一柱朝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