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夺美酒跟食物去了,只有云初在确定那些尸水没有污染小河之后,把自己脱了一个精光,取出早就准备好的蓬蓬草捏碎之后,顾不得寒冷,仔仔细细的把身体清理了一遍。
被尸臭熏烤了一天一夜,空气中似乎都有尸油燃烧后的黑灰,这些黑灰落在身上油乎乎的难以忍受,这时候用含碱的蓬蓬草仔细清理一下身体才是当务之急。
尸臭的源头已经被大火消灭,残余的味道也迅速被天山强劲的晚风给吹散了,牢山边还剩下不多的焦臭味道,相信再过几天等大火熄灭之后,也会慢慢消失的。
云初觉得长安应该不会出现京观这种吓人的东西,也应该不会让自己整天笼罩在尸臭中,更不会一时半会不拿刀子心里就发虚。
对于战争,云初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甚至是很厌恶,他坚定地认为,只要是人,就该有他应有的作用,能给这个社会增加财富,或者说,人存在的本身就是财富,只要把人的作用发挥好,他们创造的能力是惊人的。
这本身就是人存在的意义。
一个人从出生到可以自食其力,至少需要十三年,在这十三年中,本身的存在就消耗了大量的社会财富。
等到这个人好不容易成年之后,再一刀砍掉头,实在是一种不尊重社会财富的浪费行径。
如今的大唐,地广人稀,人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所以,云初不赞成杀戮,这种一里一外加倍的损失应该严厉的禁止。应该把他们统统转化成社会财富,为一个辉煌的时代添砖加瓦。
再见方正的时候,云初的心情就变得非常非常的好,他带来一些笨重肮脏的行军锅,一些做工精致的大轮子牛车的车底板,还有五花八门的战马配饰。
云初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些东西足足有八百多斤,这点东西混在一个上千人的队伍里,一点都不显眼。
“这都是兄弟们的心血啊,万万不敢出差错。”
云初瞅着方正越发臃肿的身体叹口气道:“你看起来越发的憔悴了。”
方正哀伤的道:“谁说不是呢?何远山他们一死了之,把所有的善后事宜都交到我们兄弟手中,死起来很容易,想要善后就难了。
此去长安万里迢迢,你要小心啊。”
云初看着眼前的胖子,越发的觉得此人真的很不错,就上前拥抱了他一下道:“你的行军锅我到时候交给谁?”
方正沉默一会道:“延平门附近的丰邑坊内有一家叫做”平安”的酒坊,酒坊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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