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吃不上饭,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公孙不解地道:“郎君既然是官身,还是太学生,为何要操持此贱役?”
云初瞅着眼前这个该死的红舞姬,一个没事干就卖大腿为生的人,很不明白她怎有脸说自己当里长就是在操持贱役。
难道跟裴行俭在净心庵玩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青草青的把戏才算是高尚吗?
口中却道:“总得有人干这些事情吧,如果,你不干,我不干,谁来保护这些人不被饿死呢?
云某在战场上见过的死人太多了,各种各样的死人都见过,下了战场,就见不得再有人死。
之所以当这个里长,也是求一个心安罢了。”
公孙虽然看不起云初操持贱役,却很欣赏他一片为国为民之心,忍不住道:“小女子这里还有些许……”
“万万不可!”
不等公孙把话说出来,就被云初断然拒绝。
见公孙不解,云初就低声道:“给钱永远是最不好的一种救灾方式。
今天给钱,让他可以饱食一日,那么,明日还给不给,后日呢,大后日呢?
如果日日给钱,长此以往,只能养出一批一无是处,不愿意劳作,不愿意辛苦的废物出来。”
“好!”裴将军等云初说完话,这才大声地叫好,以他的阅历,如何会不明白云初话中的含义。
喊完好之后,裴行俭就考究般地问道:“那么,你来说说什么才是最好的救济灾民之法?”
云初笑道:“自然是以工代赈之法,让百姓有活干,官府收获百姓的劳动成果,如此,才是最好的救灾方式,还不用担心养出一群废物来。”
裴行俭一脸欣赏地瞅着云初道:“一个还没有进学的太学生,就能想出如此好办法,可见,你的课业学得不错啊,配得上你太学生的身份。”
说诗词歌赋,公孙可能不弱于任何人,云初与裴行俭说起政务,她是真得听不明白,就把目光瞅向裴行俭,看样子,她好像很喜欢加入到话题中来。
裴行俭宠溺地回了一个关爱的目光,端起酒碗,慢慢地啜饮一口,喷一口酒气,打一个哆嗦。
然后对公孙道:“齐景公时,天下发生饥荒,大夫晏婴谏言发仑粟赈济,但景公没有同意,当时景公正计划建筑一个“路寝之台”。
晏婴便假手筑台之名,行赈灾之实。他命令下属官吏以高酬雇佣灾民,并加长道路,有意宽缓竣工日期,把路寝筑得高大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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