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留下来的下蛋吗”
“县尉,这仅仅是人言罢了。
云初笑了,对廖王春道∶“我当了三年多的晋昌坊里长,很奇怪,我竟然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捕快,衙役下到我晋昌坊。
哦,也不是没有见过,永徽四年,你们收过炭火钱,跟纳凉钱,永徽三年,你们收过甚么巡夜钱,好像还有什么钱来着,来收钱的还不是衙役,是不良人。
云初又笑道∶“我听说你们中的一些人在按照县令,法曹之名棍责人犯的时候,有时候看似打的很重,却只打伤外皮,三两日就能疫愈。
有的时候你们看似打的很轻,实则皮肤之下骨断筋折,廖王春,我听说你就是这一行的名家,还混了一个“棍王”的称呼。
我还听说,人犯在上公堂之前,先要给你使钱,如果不给你使钱,即便是被县令,法曹轻判的一
人也会在你们看似一棍不多,一棍不少的惩罚下命丧当场。
我甚至听说,你在喝高了之后跟人胡说八道说什么,法在上官,权在棍下哎呀,气死我了,张甲,把这个廖王春按在地上,剥掉裤子,让本官今日看看你自吹自擂了许久的棍法”
廖王春魂飞天外,连连道∶“县尉,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你会坏了规矩的。
早就恨廖王春这些人不死的张甲等人,一拥而上,就把廖王春架起来,剥掉裤子,平放在地上,被五六个不良人牢牢地压在地上。
“三十棍”
云初话音刚落,张甲就操起水火棍,重重的打在廖王春的屁股上,用力之大,下手之狠,看的众人齐齐变色。
“县尉饶命”
廖王春在挨了第一棍子之后,他就清楚,今日,这个年轻的县尉是冲着他的命来的。
云初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放在咬牙切齿的廖王春眼前道∶"好好看看吧,这个账簿上记录的都是被你活活打死的人,还都是你亲笔记录。
我其实很是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干坏事,也就干坏事了,怎么还总有把自己干的坏事记录下来的习惯呢,怎么着,准备等自己老了,抢不动棍子的时候好看着这些账簿回忆美好的过去”
“啊一”廖王春的惨叫声再一次传来。
云初皱着其余的捕快,衙役们道∶“你们谁还有问题想要问本官的?
没关系,直接问出来,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非常完美的解答。
众人瞅着云初灿烂的笑容,听着廖王春宛若从地狱中传来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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