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不耐烦地瞅着缧娟道∶”你是不是该出去了。刚要说几句埋怨话的紫娟,被姑爷的话慰得胸口疼,就哼一声出门了,孙婆婆还很贴心地关好了门。
云初一把将虔修容紧紧地楼在怀里,戍修容娇声道∶"你胳膊上还有伤呢。"云初道∶"皮外伤,不碍事。”要不要洗个澡呢,你全身都是汗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你竟然要我去洗澡?””你就这么差急”
"废话,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啊?你把绸布缠在胸口做甚么?"鼓腾腾的不好垂,骑马也不方便。”胡说八道,以后不许缠,缠坏了可不好。
虎修宿倒在大红色的锦被上,乌黑的头发披散开来,铺满了半张床,令人惊心动魄的,雷白的身体再一次被烛光染上一层红晕。
云初痴痴地看着她,觉得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虔修容笑着侧过脸去,却张开了双臂。
云初投入到她的怀里,四目相对之下,更修容轻声道∶"我美吗?"云初吞咽一口口水连连点头。
虏修容将头埋进云初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汗味,低声道∶“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