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贺兰敏之继续大笑道:“子曰:“松柏之凋也,而后知岁寒!”
薛书生道:“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意思是说到了每年天气最冷的时候,其他树木大多凋零,只有松柏挺拔、不落,你记错了孔子的微言大义。”
贺兰敏之道:“我那句话的意思是,当松柏都已经凋零了,才知道天气有多寒冷。
跟孔子的微言大义没有半点关系。”
薛书生瞅着贺兰敏之道:“你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绝望呢?”
贺兰敏之嘿嘿笑道:“你最好不要知道,如果你知道了,呵呵呵,生死两难。
今天,我打算请你这个迂腐的儒生吃昂贵的牛肉包子,喝最好的杀毒药。”
薛书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钱袋,冲着贺兰敏之摇晃一下道:“我没有地方去弄到杀毒药,不过,我可以请你吃包子,你看,我有很多钱。”
贺兰敏之瞅着薛书生手里那个干瘪的钱袋,他断定,这个钱袋里装的铜钱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个钱。
于是,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在胖妇人期待的眼神中拿起一个牛肉圆葱包子狠狠咬了一口,第二口就把整只包子塞进嘴里。
就这热汤吃下去之后,对薛书生道:“我已经吃了四个牛肉包子,你知道不,每一个包子要五十文钱!”
薛书生笑道:“尽哄我,那里有五十文钱一个包子,平日里都是一个钱一个的。”
话音刚落,胖妇人在就旁边笑道:“贵人可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这可是牛肉圆葱馅的包子,圆葱只有东宫栽种,放到市面上的圆葱少之又少。
牛肉是晋昌坊买来的新鲜牛肉,这些牛可是从海西带回来的牛,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做成包子,你觉得不值五十文钱?”
薛书生的一张脸精彩极了,从嫣红,变成黄色,再变成白色,最后变成绝望之色,看的贺兰敏之心情畅快至极。
薛书生讷讷许久,最后将钱袋里的钱倾倒在桌子上,对贺兰敏之道:“我的钱只够你吃一个半包子。”
贺兰敏之道:“士不可不弘毅。”
薛书生咬咬牙,最后将手塞进怀里,只听崩的一声,等他的手从怀里再次出现的时候,他手里的就多了一个金色的长命锁。
正面刻着长寿永昌,看不到背面刻着啥,不过,看薛书生将金锁牢牢握在手中的模样,就知道这东西对他来说极为珍贵,甚至远远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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