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女人的婚事,并且还想用母亲之死,向皇后讨要更多可以去吐蕃兴风作浪的物资」
狄仁杰摇摇头道:「我不相信一个人会为了达到这种目标可以对自己的母亲下毒手」
云初把水坐在火炉上轻声道:「确实是贺兰敏之下的手不过不是他亲自下手,是那个吐蕃女人顿珠下的手,用的是火煅朱砂泡的藏红花水」
狄仁杰皱眉道:「朱砂无毒!而且饮用朱砂水有清热解毒,镇心安神的功效」
云初早知道狄仁杰会这样问,就取出一颗朱砂揉成的珠子,放在火炉排烟口冒出来的火焰上煅烧,烧了片刻之后,就把朱砂放进清水里,推给狄仁杰道:「有本事喝了它」
狄仁杰随手就把云初浸泡的朱砂水推给温柔道:「听说你最近口舌生疮此物正好对症」
温柔瞅着那一杯红艳艳的朱砂水道:「我老婆端来的朱砂水我今早还喝了一碗,云初调制的朱砂水还是算了吧,他说这东西有毒,那就一定有」
云初将茶碗里的朱砂水随手倒掉,连茶碗也一并砸碎,然后才对狄仁杰道:「朱砂火煅就成了砒霜,即便是不成砒霜,用滚烫的水浸泡出来的朱砂水,也有杀人的功效,韩国夫人死的时候,指甲根部发紫,眼底同样有瘀斑,这本身就是砒霜中毒的征兆」
「韩国夫人发病之后,哪一位御医去诊治的?」
「老何,也是他发现韩国夫人是被毒死的」
「他为何不说?」
「老何说了,他是被喊去治病的,去了之后人都死了,所以就没有病治疗了?
再说了,咱们大唐的太医署至今还在为朱砂是否有毒的事情在争论,有一些脾气不好的御医,甚至当场用凉水调和了一些朱砂水当场灌下去,结果没死。
这个时候再说韩国夫人是喝朱砂水喝死的,是毒死的而且死在了曲江宫,你以为老何有几条命,敢信口说韩国夫人死于中毒这个诊断?」
狄仁杰再一次拿起一块朱砂,放在火上煅烧片刻,然后放进开水里,眼看着朱砂融化,就端着一碗红艳艳的朱砂水出去了。
温柔吃一颗豆子对云初道:「我老祖走的时候告诉我,可以玩忽职守几年」
云初道:「我是准备尸位其上的」
温柔大笑道:「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边,恨晨光之熹微」
云初喝一口浓茶随即道:「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温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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