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浆水,一个喝稠酒算是把刚才的事情了结了。
“官人,你刚才打了我,我是不是就能牵骆驼进城了?”
正在喝酸浆水的韩达闻言,差点被酸浆水呛死,呛咳半天不等气喘均匀了,就一把抓住胡人的衣领道:“你这个狗日的会说人话?”
高鼻梁深眼窝的胡人放下空碗,笑眯眯的道:“你打人了,我就能进。”
韩达被胡人的话给说笑了,松开这家伙的衣领道:“没便宜可以占,骆驼不准进城。”
“我这都是上好的骆驼。”
“再好的骆驼也不准进城,这东西太臭。”
“我的骆驼背上可都是好货。”
“好货可以进城,骆驼不许。”
“骆驼进不去,好货就没办法进城,长安人都等着我的好货呢。”
“你可以租马车把你的货拉到西市,骆驼不准进城……”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号角声从城头响起,原本正在跟胡人纠缠的韩达,脸色大变,一把推开胡人,抽出腰间的横刀站在路中间大吼道:“敌袭,敌袭,任何人不得进出。”
开始只有一支号角在响,顷刻间,就有无数支号角同时响起。
韩达紧张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在截断人群之后,与同伴迅速的将放在缺口处的拒马横过来,四个人守着拒马,其余四个人迅速钻进缺口处的一间木头房子里,片刻功夫,这四个人就身着皮甲,手持长矛,背着弓箭,就再一次出现在缺口处。
身为什长的张弓搭箭,对着缺口处的人群吼道:“退后三十丈。”
他们四人替换了先前的四个人,随即那四个人同样钻进了木房子,更换皮甲,武装自己。
与此同时,还有更多的人正疯狂的朝木房子奔跑,人钻进木房子之后,再出来,就是全副甲胃的士兵。
钟楼上的巨钟开始敲响,这一次,钟声明显没有平日里的平和模样,一声连一声,一声紧似一声,钟声里满是惶急。
“呜都都……”号角声填满了钟声的空隙。
云初单人匹马站立朱雀门之前,而此时,长安城里正有无数的人向外跑,与此同时,也有无数城外的人向城门口奔跑。
正在跟客人讨价还价的活计,听到声音,丢下客人就钻进了屋子,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名武士,客人吓得丢下货物就跑了,而伙计则跳上客人骑来的驴子跑了。
国子监里正在上课的学子跑了,正在酒楼里喝酒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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