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就像一个美丽的舞姬在跳一曲柔性的舞蹈,跳到最激昂处,旋转着落地,且回眸一笑,大幕缓缓落下。
周围的府兵就把云初包围起来,用长矛指着他,号角吹得震天响,却没有一人胆敢上前。
云初防备一阵,还以为会有一场厮杀,结果,啥事都没有,那些府兵在旅帅们的指挥下,只包围云初,不厮杀。
云初虽然是文官,可是呢,他大部分的名声来自军队,他是现如今的军中,唯一能与薛仁贵,裴行俭比肩的大唐名将。
大唐最不缺少的就是名将,唯有云初这个名将,给了长安府兵最稳妥的安排。
遍布各个坊市子的粮栈,客栈,工坊,酒坊,甚至火药作坊里,干活的人都是大唐府兵,他们没有获得永业田,口分田,却在长安城获得了住房,获得了不受生意好坏影响的工钱。
这些府兵们的生活普遍好于农夫,因为他们的工钱,就是按照田亩收获得来的标准。
他们除过不用耕田,种地,之外,其余的待遇跟义务与以前的府兵一样,府兵还是府兵,只是变得更加纯粹,更加的凶猛。
这一点是十六卫府兵们最羡慕的事情,长安,万年两县“参上”的府兵,如今正在掰着指头计算自己“参上”的剩余日子。
只要日子到了,就能去县尉处看看自己到底被安排到了那里干活。
十六卫府兵们不在意云初目前的官职,他们却非常的担心有一天在云初的指挥下作战。
云初瞅着面朝下用后背着地的校尉,淡淡的对周围的府兵道:“厚葬吧。”
说罢,就用马槊挑起校尉的横刀,甩一下,横刀就斩断了拉扯着张甲的绳索,张甲的身体快速落地,被几个府兵接住,没有解开绑绳,却有人开始为张甲拔箭疗伤了。
一个旅帅模样的老兵在远处插手抱拳道:“君侯,此事非我等所能置喙,号角响起,相比薛将军马上就到,还请君侯稍待片刻。”
云初点点头跳下马,来到张甲跟前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的下属,然后道:“放心回去养伤,万事有我,某家定会为你讨还一个公道。”
张甲瞅瞅脖子扭曲死的不能再死的校尉,舔一舔自己发干的嘴唇道:“卑职事小,君侯如何处置下官绝无二话。”
云初笑了一下,随即对那个旅帅道:“派人送他去太医署的医院,你们的手艺太糙。”
旅帅沉吟片刻,见云初看似微笑,实则双目寒气逼人,就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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