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刑部,兵部,吏部,都知晓我手持皇命,也知晓皇命的内容,唯有你与温柔不知道。”
云初嘴里含一口凉水,漱口之后吐掉,对薛仁贵道:“这是陛下知晓我不会容忍你在长安城里的滥杀无辜,特意不告诉我,好方便我把你们这些残民之贼全部干掉。”
薛仁贵道:“我是一个军人,不是残民之贼。”
云初再喝一口水壶里的凉水,在嘴巴里咕嘟几下之后再次吐掉道:“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了,不相信你就等着,你死后名字上不了君侯传记,有九成的可能会与酷吏们挤在一起。”
薛仁贵想了一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杀了不少的世家,也就是说,我得罪了不少的读书人,身后名可能会有所贬损,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云初将水壶中残存的水倒在自己的脑袋上,眼看着水珠子滴答滴答的从战甲的下摆落下来,云初看着薛仁贵道:“怎么样,打一场?”
薛仁贵摇头道:“陛下旨意尚未完成,我不与你打,尤其是不与此时的你打。”
云初笑道:“我刚才杀了你一堆的亲卫。”
薛仁贵道:“这些人是我在西域,在辽东征辟来的人,他们的作用就是帮我干脏活,最后被我灭口。
你杀了他们,我这里还落一个方便。
怎么,心中有火发不出来?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些亲卫来杀,好让你发泄一下胸中的战意?”
云初摆摆手道:“老薛,你要讲道理。”
薛仁贵笑道:“陛下的旨意就是我最大的道理,那些人也不能在伤害了陛下以及大唐之后,不承担任何的责任,继续愉快的在长安享受大唐的平安喜乐。
他们当初在死人堆上享用的有多愉快,现在,还回来的时候,就该有多痛苦,唯有如此,才算是公平,你说是不是呢?”
云初听了薛仁贵的话之后,哀叹一声,他就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些年,他自忖有所长进,同理,人家薛仁贵也在不断地长进,已经从一个单纯的武将变成了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政客了。
打击政客的时候最不要讲理,人家的道理比谁都多,因此,云初举起马槊,对准薛仁贵道:“我们两个还是打一场吧。”
薛仁贵讥诮的笑了一声,对云初道:“既然你想打,为何昨夜不跟我打呢,我记得我当时向你发起过挑战。”
云初摇头道:“昨晚没有披甲,也没有趁手的兵刃。”
薛仁贵大笑道:“是你昨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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