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强则愈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云初说完话之后,看也不看金媃筎一眼,就牵着肚子咣当作响的枣红马离开了诏狱。
金媃筎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云初不知道,他只知道,李治这一次如此的无礼的对待他,总要付出一点什么代价出来才好,明知被羞辱,却不知道还击,这不是他云初的性格。
不知道为何,每一个从监牢里走出来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看监牢外边的蓝天,白云,再看看刺眼的太阳,弄得自己满眼泪水,好像才不负走一遭监牢。
云初也是如此,等他擦干净眼中的泪水,他就看到了一个很想揍一下的人。
这个人一身的白袍,骑在一匹黑马上非常的嚣张,远远瞅着云初道:“还能一战否?”
云初看着薛仁贵道:“可以。”
薛仁贵走到近前看了云初跟枣红马一眼道:“你这是大病初愈的征兆,某家可以等。”
云初咬牙道:“你借用了某家的长安副留守的职权,在长安坑害我坑害的不轻。”
薛仁贵道:“你是长安的副留守,难道某家就不能成为长安的副留守吗?”
云初道:“既然你也是长安的副留守,却不知是左还是右?”
薛仁贵摆动一下身上的白袍,揽着自己半尺长的胡须道:“那就要马上见真章了。”
云初愣了一下道:“陛下没有说明吗?”
薛仁贵大笑一声道:“这是某家特意向陛下求来的恩典,就是准备在这件事上与你分个高下。”
云初仰天长啸一声,冲着薛仁贵大吼道:“傻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