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人,在过去的两年中,只要是交到这个人手中的事情,就没有他完不成的。
现在,自己落到了周兴手中,想必他一定把自己也交代的清清楚楚。
有时候当一个聪明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判断出自己的下场,这个时候还不如当一个听天由命的傻子,能快活一刻就快活一刻。
回到自己官署的周兴,将水壶放在桌面上看了一眼,他的水壶显得有些陈旧了,手经常抓的地方显得很亮,手不轻易抓的地方就显得有些乌沉沉的。
看着有些旧,却又非常的顺手。
他的水壶是银质的,拧开盖子,保持水壶密封的软木已经发黑,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味道。
周兴拿起水壶喝一口,让杀毒药浓烈的味道在口腔中转一圈,就被他吞下了肚子。
「改不了的老习惯啊——」
周兴忍不住叹了口气。
洛阳的深秋还是如期而至,于此同来的还有一场秋雨,既然是秋雨,就下个不停,似乎要把低沉的乌云中的所有水分都绞干净为止。
云初带着一群部下在吃火锅,茅草屋
子里的热气蒸腾,火锅火辣辣的味道不断地从门窗飘出去,这让在雨中跑步的薛仁贵以及他的部下非常的不满。
裴行检自从蹭了云初两顿饭之后就不肯来了,毕竟,他也是一路的主帅,不好表现的太没骨气。
云初带着部下在享受深秋,裴行检带着部下在研究如何为皇帝开路,至于薛仁贵,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制定好了所有的计划,现如今,正在加紧军纪。
李治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模样跟瑞春告诉他的状况一般无二。
于是,皇帝就很自然的表扬了薛仁贵,随口夸赞了裴行检两句,最后训斥了云初两句。
不管是被表扬的,还是夸赞的,抑或是被呵斥的,都通过了皇帝的验证,算是承认这些人有资格承担护卫他东巡的职责了。
薛仁贵其实已经老了,五十二岁的年纪,当将军已经太老,当主帅正当其时。
裴行检今年四十八岁,正是一个政治家一生中最好的年纪,不老,不小的,正是可以担当大任的时候。
相比之下,二十八岁的云初就年轻的令人憎恶了,虽然他在上唇留了一些小胡子,可是面如冠玉的模样,反而是男子最有风韵的好时候。
「怎么就不知道争气呢?」等屋子里只剩下薛仁贵,裴行检,云初三个部下的时候,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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