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太傅为何现在才说?”
许敬宗冷笑一声道:“老夫也是直到今日,才知晓公孙长槊打的一手好飞蝗石。”
李弘想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师父好像更加擅长丢石头的本事,不仅仅是师父擅长,就连娜哈也是丢石头的好手呢。
“太傅可否有实证?”
许敬宗道:“我的彦伯儿在国子监求学的时候,公孙长槊也在国子监求学。”
李弘大致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许敬宗可能猜错了,因为,永徽三年的时候,师父好像也进了国子监,正跟着李义府做学问呢。
“如此,这个公孙长槊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弘在心中稍微衡量一下就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了,首先,师父杀许彦伯的事情一定不能爆出来,再者,太傅许敬宗这里也需要安慰。
怎么算都是两位师傅重要,至于公孙长槊这个傻子,能替师父背一口黑锅,估计就是这个人存在于世的唯一价值。
许敬宗见太子虽然没有明确支持自己,不过,听口气,应该是暗中支持自己为孙儿复仇的,所以,就重新安静下来,死死的瞅着正在跟老黄做激烈战斗的公孙长槊。
云初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看了一场热闹,就引来了一屁.股的烂事情,跟英公一起回到军寨之后,云初就对英公道:“这件事就此罢休。”
李绩笑道:“不错,有一点心胸了。”
云初道:“等我回到长安,我要剥了他的皮。”
李绩笑道:“好,老夫就在一边看着你剥皮,只要公孙家的爵位能保住,死掉一两个竖子,无关紧要。”
听李绩这样说,云初忍不住又想往深处想……
跟李绩这种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云初觉得自己好像不能长寿。
整日里脑子里都骨碌碌的转着事情,要是能长寿才是怪事情。
前军温柔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跟落汤鸡一般,一进来就抱着火炉子打哆嗦,云初等他换了干衣裳,才问道:“你都回来了,这说明,前方的道路不怎么好走是吧?”
温柔喝一口酒,摸一下青紫的嘴唇道:“道路翻浆不说,春日里的小溪涨水变成小河,小河涨水变成大河,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条路就不是人能走的。
你说陛下为何一定要走这条路?”
云初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只有陛下自己心里清楚。”
温柔小声道:“明日必须向前走,留在这里,就是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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