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不冤枉的就看写史书的人站在哪一个角度去看,有没有一颗平等心了。
云初是通读过史书的,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会碰到一个把自己往好里写的史家。
子时刚过,虞修容跟孩子们居住的营帐里突然就变得乱糟糟的。
四个甲士抬着一个身着甲胄的年轻人匆匆的进入了云氏营帐。
早就有所准备的虞修容看一眼昏迷中消瘦少年,就让云瑾去请孙神仙过来。
说这个人是一个少年,主要是他的面容看起来稚嫩,嘴唇一圈只有绒毛,此刻牙关紧闭,面如金纸。
孙神仙过来看了一眼,就摸了脉搏,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葫芦倒出两颗黑乎乎的药丸,让人掰开少年人的嘴唇,用清水送了下去。
然后……然后,孙神仙就走了。
守在帐外的李绩见孙神仙背着手走了,换成何炳书老何接手了,他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等云氏的几个仆妇帮着李承修卸掉了铠甲,他身上的伤痕即便是隔着圆领长袍也显露无疑,只要是身体跟甲胄有接触的地方,都被铠甲磨的血乎乎的。
老何操起剪刀就开始剪李承修身上的衣衫。
李思,云锦还要看,被虞修容给撵出去了,倒是让云瑾,温欢,狄光嗣靠近看,还要负责帮助老何给昏迷中的李承修治疗。
“为什么要我们晚上不睡觉的过来看一个破破烂烂的裸男?”
温欢瞅着李承修胯.下那条比他的东西大了一倍多的东西,觉得有些辣眼睛。
云瑾同样盯着李承修的胯.下看,被老何推了一把才醒悟过来,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就对温欢道:“他是我们的股东之一。”
狄光嗣比较直接,扯开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再看看人家的,就对温欢道;“没关系,我们还小。”
老何给这三个孩子一人一脚。
眼前躺着一个血葫芦一样的人,他们的关注点却不在此人的安危上。
李承修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问题是长时间的骑马,对他的精神跟内脏的损伤很大,先前,孙神仙用两颗人参养荣丸给他补了气,现在,老何要做的就是把这孩子的皮外伤处理完毕,再给他灌一通盐糖水,接下来,就要看这个小子的生命力了。
生命力强的话,明日下午就能醒来,生命力弱的话,至少要睡两天两夜,反正,醒来的越迟,就越是糟糕。
李绩看着自己的幼子被老何包扎的东一处,西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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