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
万年县的公堂上自从沈如走了之后,就安静的落针可闻。
县令辞官当和尚去了,现在,主簿似乎也不愿意干了,这是要回家伺候刚刚出月子的夫人去了?
下面的万年县的其余官员们对于沈如被拿掉并没有觉得有多奇怪,其中,县丞,县尉,户部房主事,工部房主事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辞官。
在万年县当官当的越久,就越是知道这个县根本就离不开云初这个县令,目前,整个万年县的工商业,民生体系,都是云初从无到有打造出来的。
经过十余年的发展,万年县的官府构造早就与大唐其余地方的官府结构有了天壤之别,其中,很多细微处,也只有云初知晓如何调整,或者废弃,一旦来一个啥都不知道的,结果,只会是一团糟。
而长安背负的责任太重,朝廷没钱了就会从长安拿,十六卫没钱了也会从长安拿,陛下要给天下十道免税休养生息,也会从长安拿钱贴补国库,东边,西边的边军要的粮秣甚至也是长安供应的。
没有哪一个人敢背负弄乱长安的责任,哪怕是一项照顾不到都是天大的罪责,就算是宰相也不能,这就是沈如敢无视宰相,郡公,大司宪的原因所在。
不懂,最好不要掺和进来,万年县令云初可以驾轻就熟的干的轻松,换一个人过来,恐怕就是一个足以让他身死族灭的大坑。
这么多年以来,觊觎万年县主簿,县丞,甚至是六部房主事的人也有很多,唯独对万年县令这个职位,基本上就无人问津。
刘祥道的目光落在谁的身上,下面的长安官吏就会低下头,县丞,县尉,户部房,工部房几位主事们反倒昂首挺胸地,就等着刘祥道发话,自家好赶紧辞官。
都是人精,刘祥道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底下人的意思。
回头看一看脸色同样难看的窦玄德等人,慢条斯理地道:“一切如旧,待本官与诸位商量出一个章程之后再论。”
说罢,也没有拿走沈如放在公案上的官帽,就带着人离开了万年县县衙。
县丞张甲几乎是这座公堂上追随县令最久的一位,他轻咳一声道:“散了吧,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主簿松快两日就回来,秋季货品博览会还要抓紧,防火,防盗,防踩踏都是要点,场地的拍卖也要抓紧,给人家商贾留足布置展台的时间。
老陈你们在收税的时候要仔细些,内外有别是不错,也别把外边的人都给吓跑了,就算不能减免,也别整天拉着一副死人脸,跟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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