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道:“这并非是师父的错。”
虞修容道:“不是他的错吗?流水牌子是你师父亲手树立起来的,根基便是诚信为本,如今诚信不在,流水牌子倒塌本就是预料中的事情。
那么大的一笔钱,就那么毫无保障的堆放在钱库里,任由谁都能从那里拿钱。
世人都说这是雍王贤的错,如果没有了诚信,在我看来就算没有雍王贤,以后也会有什么蜀王,吴王,赵王,甚至还有你这个太子弘来捅出这个大窟窿。
你师父做事不周,害的全天下商贾一起倒霉,这就是他的错。
我是一个没用的妇人,弥补不了这个天大的窟窿,只能竭尽所能弥补一点是一点,就这,我一想到是你师父害的那么多人衣食无着,我就夜不能寐心中愧疚。
你身为他的弟子,而今还有脸说出这不是他的错。
我且问你,不是他的错,又能是谁的错呢?”
李弘老老实实的跪坐在蒲团上听着虞修容的教诲,只是把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亲手捏死李贤。
李思端着一个红漆木头饭盘走进来,放在云瑾搬来的一张矮几上。
虞修容叹息一声道:“你还没有用饭呢,先吃饭,再去忙你的事情。”
李弘抬头看看自己那个一向喜欢把自己脑袋当名贵首饰展览板妹子,如今,她的头上只有一朵巨大的绢花,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只是这朵绢花太大了,导致她的脑袋看起来也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