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我家中,老朽已经准备好了酒肉,就等君侯过来畅饮呢。”
“滚蛋,老子现在是和尚……”
“酒肉我们吃得,没道理君侯吃不得呀,快走,快走……”
于是,云初才到邯郸,就一口气吃喝了足足三天,就连护卫他的一千六百个府兵也得了不少的酒肉。
邯郸的商人们都实在,每一个给云初敬酒的人,都会留下一份丰厚的礼物,而且没有人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实在人,直接上荤菜,一水的金锭。
云初酒醒的时候大致算了一下,不少于三千贯,这些钱,甚至比得上刘夫子等一干邯郸商贾走一遭长安做生意的总利润的三成了。
云初知晓,这是大家伙在得知他夫人跟儿子把家里能卖的产业全卖了赔给那些小商贾了,如今的云氏就是一个空壳子,特意补贴他呢。
第四天的时候,云初准备在府兵兵营里回请一下这些商贾,军营里也没有啥好吃的,无非就是一些大鱼大肉,不过,有云初这个主人在,邯郸城里的商贾们几乎是空群出动。
大堆的篝火,大块的肉食,大碗大碗的酒,几十个粗壮的府兵光着膀子在冰雪中为大家伙博戏,看到激烈精彩处,引得一众商贾轰然叫好。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云初醉醺醺的来到场地中央,大力的拍拍手道:“人人都以为云某散尽家财,如今一文不名,却不知云某之所以散尽家财不过是怜惜弱小而已。
其实,某家手中资财,岂是诸位所能猜度的。
儿郎们,打开蒙布让他们看看某家的实力。”
早就准备好的府兵们,立刻就掀开了马车上的蒙布,只见围绕了众人一圈的马车上堆满了一个个不算大的厚实的樟木箱子。
云初豪迈的举起一个箱子,当下就砸在地上,只听哗啦一声响,箱子裂开,百十枚黄灿灿的金饼子就散落在地上,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刘夫子,陈丹生没有感到多吃惊,将云初搀扶回座位低声到:“君侯,你这是要害邯郸商贾啊。”
云初不解的道:“此言何故?”
刘夫子指着马车上堆积如山的箱子道:“君侯啊,你就不要再用手段了,这些箱子里果真都装满了金子?”
云初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哇呀呀呀,你居然不相信某家,来人啊,将这些箱子里的金子都给某家倒出来,好让刘夫子,陈丹生他们羞愧无地。”
刘张二人正要阻止,却发现那些府兵们已经开始搬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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