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冷笑一声道:“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是死了一大堆,等该死的都死了,老子再回去。”
刘松小心的抬头偷瞄云初一眼道:“不知主上觉得哪些人是该死的?”
云初呲着一嘴的白牙道:“仅仅是晋阳流水牌子重新启动,这晋阳就死了四百二十一人,长安流水牌子的规模百倍于晋阳,你说该死多少人?
一个个的胆大包天了,敢把爷爷耗尽心血才弄出来的流水牌子当成政治斗争的工具,他们要是不狠狠的死一批,下一次说不得还会有狗胆包天的再拿流水牌子作伐。
现在好啊,雍王进来了,太子进来了,皇后也进来了,大家就在长安这座斗狗场子上拿命搏斗吧。
等他们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了,到时候就会后悔动老子的流水牌子了。”
刘松偷瞄着云初狰狞的面容不敢出声。
云初又道:“回去告诉太子,闹可以闹,但是不要把自己陷进去,既然皇后派周兴来了,那就是来杀人夺权的。
等长安的事情波及到朝堂之后,他就立刻回洛阳,主动参与到迎接法华寺佛骨舍利回京供奉的事情,不要再理睬长安事。
他还年轻,发一次火,胡来一次是正常的,不能把自己弄成皇后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你回去也告诉夫人,谨守门户,脚步不离晋昌坊。”
脸色发青的人看着就丧气,云初没有给刘松歇歇脚的时间,事情安排了就让他第二天就快马回去了。
至于他自己,原本是要马上回去的,现在听了刘松的禀报之后,就不着急回了,反正赶在年前回去时间上绰绰有余。
邯郸,渔阳,徐州这三条商道上的大宗货物不到长安,他也没办法。
于是,云初就邀约刘夫子陈丹生等一干邯郸商贾们一起去明达庵旁边瞅瞅刚刚成立的明达院。
云初没有邀约晋阳城守楚大右,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将流水牌子跟当地官府做一个干净利落的切割。
就他多年的参政经验来看,上头的婆婆越多,底下的小媳妇就越发的不会干活。
还有两天才腊月呢,汾水边上已经冷的能冻死狗。
富含水分的泥地被冻得梆硬,表面还析出一些水分冻成了寒霜,东一块,西一块的铺在地上跟瘌痢头一个模样。
云初牵着枣红马步行,不是他不想骑着走,而是枣红马的左前蹄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他还不能骑皇帝给的那匹白马,碰都不能碰,一旦被枣红马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