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仅次于云初自己登门。
英公李绩咬一口云瑾带来的黄馍馍道:「论到吃食一道,你云氏确实独树一帜,就这简单的糜子馍馍也能被你们做出另外一番风味来,难能可贵啊。「
云瑾恭敬的坐在下首位置上,插手行礼道:「伯伯如果喜欢,云氏以后会经常孝敬。」
李绩瞅着比自己重孙大不了多少的云瑾道:「承修呢?他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云瑾道:「承修师弟如今被家母禁足中,他落下的课业实在是太多了,估计还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勉强补齐。
不过,来的时候,承修师弟要晚辈代他向伯伯请安,还说,待他学成归来,自然会侍奉伯伯足下。」
李绩点点头道:「甚好,好男儿当以学业为重,老夫只要知晓他上进,就心满意足了。
流水牌子破败绝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更不是老夫等人从中作梗。
而是勋贵豪门们在丢失了土地之后,进军商贾之道就成了必然的选择,偏偏流水牌子的存在,让豪门勋贵们失去了可以依仗权势坐地分赃的好事情,也让商贾们看到了一个可以摆脱我们的良机。
因此,破坏
流水牌子,让商贾们失去依仗,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并不会因为谁是流水牌子的掌舵人,就有什么变化。」
云瑾再次行礼道:「家母长于治家,也是如此对太子殿下说的。」李绩愣了一下道:「不是你阿耶把太子劝走的吗?」
云瑾道:「家父何德何能可以左右太子殿下。」
李绩点点头道:「知道你云氏都会说话,就算是你母亲劝走了太子,不至于出现玉石俱焚的灾难性场面。」
云瑾叹口气道:「家母还说,她也不知道把太子殿下劝走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李绩眼神一凝,沉声道:「怎么说?」
云瑾道:「太子本性仁慈,做事自有章法,这一次与其说是家母劝走了太子,不如说,太子本身已经萌生退意。
然而,长安的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太子解决不了,下不去手,那么,朝廷必然会派一位能下手的过来。」
李绩道:「来者何人?」
一直乖巧的陪着云瑾的李思这时候抬起头道:「我母后门下鹰犬周兴,他如今是大唐刑部侍郎。
此人本是长安人氏,进士及第,精通律法,且极为仇恨豪门勋贵,甚至对于李氏宗族也一向诟病不已,最擅长起告密之刑,制罗织之狱,为我母后深爱之。」
李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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