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瑞春继续禀奏道:“奴婢托刘公仁轨问过云初,为何不来洛阳。
云初曰:陛下选择了裴行检,没有选他。”
李治笑道:“多好的回答啊,没有一点错,朕选的士裴行检,不是他,选上了,就来,选不上就不理不睬,多好啊……”
瑞春又道:“奴婢听太子与宫人说,云初已经辞去了太傅一职位。”
李治嗤的笑了一声道:“朕从未加封过他为太傅,只算得一个小小的武学教习,天知道什么时候,人人都把他当太子太傅对待了,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辞去了太子太傅一职?
真是好主意啊,知道现在世道不好,就想着片叶不沾身?
算了,就不折腾他了,无论如何,聪明人总该有一份奖赏的。”
瑞春低声道:“上官氏余孽……”
李治叹口气道:“忘了吧,但凡再有人问起那个幼女,云初一定会暴起杀人的。猛虎不是不能撩拨,却一定要有一个限度,否则会咬死人的。
那个幼女,应该就是云初忍耐的极限了。”
瑞春又等了一会,见皇帝似乎已经睡着了,就匍匐着离开了上阳宫。
如果,云初算是一头猛虎的话,眼前这位病歪歪的皇帝则是一头受伤的龙,他睥睨一切,藐视一切,监视一切,也有杀死一切的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