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上还有没有愈合的伤口的,就让人拖到一边去,但凡是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的,就继续留在台子上。
云初最后来到州司马刘汉元面前道:你是最该杀的,说一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刘汉元先是疑惑的看了云初一眼,然后就颓丧的低下头,不过,他的目光无意中掠过云初一只站立的极为不舒服的左脚,就愣了一下,然后顺着云初脚尖的位置看过去,赫然发现云初的脚尖正指向了成都都督杨文华。
都说人在临死前的智慧是超群的,他想都没想的大声嘶吼道:大帅,罪臣冤枉啊——
云初满意的道:那里冤枉,谁又冤枉你了?
刘汉元大声道:启禀大帅,罪臣本是一介推官,职责本为天子牧民之用,这杨文华明知罪臣并不通晓兵事,却因为前任司马杨文瑜不耐在山地苦战,这杨文华就撤回胞弟杨文瑜,硬是给罪臣这个小小的推官升任司马,前一日任命,后一日就命罪臣前往通镫川上任。
大帅啊,罪臣冤枉啊,才到通镫川不足三日,蛮族望江洞洞主蛮龙就统领十六洞洞主杀了过来。
罪臣下令作战,无奈,麾下将士见蛮人漫山遍野都是,一个个
都心生惧意,罪臣没有办法,只好下令撤退,哪里想到,蛮人追赶的急,又有蛮人半路截杀,于是,大军就乱了,罪臣没有办法,只好落荒而逃,就为保住一条性命,等大帅来好揭发杨文华不法事。
云初瞅一眼面色铁青的杨文华对刘汉元道:他还有什么不法事?
刘汉元大声道:贪赃枉法,克扣军粮,欺上瞒下夺将士之功,占据官田为己用,抢夺民妇为下陈,纵兵劫掠西南商贾,毁尸灭迹,其中,盛逻皮部的三支商队为杨文华劫掠,其中一支商队的主人正是盛逻皮长子,可以说,西南之乱的根苗就在他杨文华的身上。
云初闻言,看向杨文华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杨文华昂首挺胸道:一派胡言。
刘汉元大声道:此事在成都城里并非无人知晓,大帅一查便知。
杨文华急匆匆的来到台子上,一脚踹翻刘汉元,对云初道:大帅,午时将过,请大帅下令将人犯就地正法。
云初抬头看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摇摇头道:能不能在午时杀人不重要,只要本帅的刀下没有冤死的鬼,就算错过午时也不打紧,他们的魂魄不敢来找本帅的麻烦的。
杨文华低声道:有请大帅立刻行刑,下官有下情禀报。
云初笑呵呵的道:你打算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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