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挡灾。」
李治笑道:「你要小心,薛仁贵并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
云初笑道:「他能奈我何?以前还能跟我过几招,现在,就他那副年老力衰的模样,再想与我对战,借他个胆子都不敢。」
李治闻言有些伤感的道:「永徽年间,你们三个还能在长安市上厮杀的难解难分,现如今,裴卿的身子臃肿的快上不了战马了,薛卿在辽东五年,也伤了身子,昔日永徽名将,也就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披甲上阵了。」
皇帝话音刚落,就听薛仁贵的声音从暖房外传来。
「启禀陛下,臣至今能开硬弓,骑烈马,斩强敌,顿饭肉十斤,饭一斗……」
「只是顷刻间,遗屎三泡……」
「云初,你便是史书上郭开那等卑劣小人。」
「好好好,今日我们陪陛下去市井间,我也不向陛下进谗言,你当着陛下面吃十斤肉,一斗饭,某家就向你赔罪如何?」
「你在长安势大,安知你会不会害我。」
「时间,地点,你选。」
薛仁贵虽然被云初激的有些生气,不过,理智还是没有失去,朝皇帝施礼道:「自然是陛下选。」
李治笑着看向云初道:「晋昌坊朕是不去的。」
云初道:「玄奘大师还在大慈恩寺扫榻以待陛下呢,听说窥基大师把茶水都准备好了。
」
李治想了一下道:「哦,朕许久不见玄奘大师,是该去探访一下。」
薛仁贵道:「不在晋昌坊用膳。」
云初有对皇帝道:「孙道长在太医院食堂,专门为陛下准备了饭食。」
说完又看着薛仁贵道:「孙道长准备的饭食你敢吃吧?」
李治笑道:「如此也好,且等朕宽衣……」
李治走了,巨熊就立刻跟上,走到门口还回头深深的看了云初一眼,似乎要记住这张让她觉得恶心的脸,看样子起了报复的心思。
等李治走了,云初与薛仁贵真是相看两相厌,不约而同地把头转过去,都不想看对方。
薛仁贵瞅着外边的花海道:「我儿如何?」
云初道:「在乡下以果毅校尉之名训练长安府兵呢。」
薛仁贵皱眉道:「训练府兵?老夫希望他可以转职为文官。」
云初道:「不可能
。」
薛仁贵愤怒的看着云初道:「为何,难道我儿愚鲁不堪一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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