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做也好,内耗也是有好处的,大家在内耗的同时,将这一片土地用政治,军事,不断精耕细作之后,分裂的可能性就大大的降低了。
毕竟,政治家,军事家们用血把这片土地彻底的浇灌了一遍,丢掉哪一块,对他们来说都跟割肉一样的疼痛。
所以,几千年下来,基本盘从未丢失过。
因为历史过于漫长的缘故,中国的政治家看问题的时候,从来都不争一时之短长,中国辉煌的时候太多了,败落的时候也太多了,一时的胜利,或者一时的失败,政治家们并不是很在乎。
他们的计划一般都会留足发展空间,着眼点在几十,或者百年之后,这样的策略有时候能成功,有时候也会失败。
总之,没有啥确定性。
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废话,可是呢,就是这些废话中蕴含的道理,让中华磕磕绊绊的走到一千四百年之后。
想到这里,云初叹息一声,端起手边温热的茶水喝一口,就对守候在身边的虞修容道:“瑾儿今天回来,怎么这个时候都不见人?”
虞修容凑过来道:“楼观台的辩经大会已经辩论到了死人的地步,他应该没时间回来。”
云初笑道:“死了和尚,还是死了道士?”
虞修容叹口气道:“和尚们表演了立即坐化,道士们表演了如何兵解升天。”
“玄奘大师跟孙神仙没有阻止吗?”
虞修容摇头道:“那些人狂热着呢,不等远在长安的玄奘大师跟老神仙阻止,就有几十个得道高僧,跟得道的高道,不是立即坐化,就是让人用钢刀砍头了,据说楼观台现在尸臭熏天。
玄奘大师老神仙听说之后已经严令禁止,就这样,还是不断地有和尚跟道士死掉。
昨日里来自武威大佛寺的番僧章敦和结油锤灌顶而死,听说油锤砸脑门上连个包都没有,可是呢,人就立刻坐化了,那些和尚们就找来两口大缸,将章敦和结扣在里面,根据章敦和结死前的宏愿说,他的尸体将千年不化。
夫君,你说那些和尚道士是怎么知道自己那一天会死的呢?”
云初摇摇头道:“玄奘大师,孙道长这两位确实能做到说死就死,别人估计不成。”
“所以,他们都是自杀的吗?”
“也有可能是他杀!”
说到政治阴谋的时候,虞修容就不说话了,她总觉得这应该是丈夫的责任,不是她这个内宅妇人可以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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