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李师兄,师弟怎么会忘了您?”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忘,当年咱们可是没少一起偷师父的酒喝。”
道号清风的李姓道士大笑起来,之后竟猛地抱了江震一下,这让江震眼中也露出了温暖和回忆之色,但很快他脸上就再次被愧疚充斥,“李师兄,师弟这些年…唉…”
清风见此却笑了笑,拍了拍江震的肩膀道,“江师弟,你不必多说,你这些年的境况我都知道,不光我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也知道。”
“什么!”
江震顿时一惊,清风却是微笑依旧,“不错,你这些年在哪,在做什么,我和师父都知道,而且你匿名寄给福利院的钱,我们也知道。”
江震身体颤抖起来,“这…师父…不怪我?”
“当然不怪,师父说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天生脑后有反骨,不愿服从任何规则,只愿自己制定规则,所以你逃出去,师父早有预料,包括你后来加入洪门,师父也有所预料。”
清风点头道。
江震身体颤抖的更厉害,“既…既然如此,师父为何不联系我…师兄又为何不联系我…”
“这个问题我问过师父,师父却说你得自己想通才行。”
清风指了指脑袋笑道,“师父说了,你自己想不通,那我们就算联系你,你也会避而不见,甚至会有多远逃多远,只有等你想通了,你才会来找我们,而你现在不就来了?”
听到这话,江震也一下无言,而马飞则是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江震的肩膀道,“怎么样江哥,我说过的吧,你就是太死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