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负责?再说了,他这一看就是多少年的老病了,跟我可没啥关系。”
乔长贵脱下了杨万里的破棉袄,露出里面的狗皮马甲。马甲里面还有一件薄毛衣,一看成色就知道是今年新织的。
这年头家里能买的起毛线的人家,那可是凤毛麟角,毕竟毛线价格不菲。
整个青岩山农场里,也就是那场部那几个领导,还有分场的场长们舍得穿。
可是这个乔长贵,他怎么会穿得起毛衣呢?
不用人提醒,在场的人都看出不对劲了。
“宝珠,你二伯刚才还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呢。你看他竟然穿得起毛衣,还有那狗皮马甲也像是夹了棉花呢。”
房珊眼尖牙利,发现乔长贵身上穿的衣服,立刻大声提醒乔宝珠。
“你这亲爹,又来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