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结果却发了疯般殴打我,我哪怕现在背脊还在痛,连下厨做饭都直不起腰。”
总之,她又成了某个游戏里的NPC,不论我软硬兼施,死也不愿打开这对铐子。我只得朝门背努努嘴,示意她为我披上浴袍,就这样回到了卧室之中。路过某间小屋前,我探了一眼,见到里头摆着张摇篮,有个面色粉嫩的婴儿正甜蜜地酣睡。这是一个三口之家。
卧室一侧是我脱下的衣裤,帽子上的嵯峨翼沾着水露,又红了几株,黑色鸟羽开始变得稀疏。迪姐似乎是个贤妻良母,见我一躺进被窝,便忙不迭地取来烟缸,为我点起支烟。
让人伺候的感觉真棒,好像我这辈子,也就六岁前有过这种记忆,再之后便全是痛苦往事。她正襟危坐,时刻打量着我的神色,显得尤为害怕。这种眼神很自然,倘若它是骗局,我的双手已被铐住,她想发难随时可以办到,犯不着战战兢兢,难不成我是家暴的那种男人?
事情不会像眼前所见那么单纯,既然它是个魔魇,肯定会有许多意外横生。因此我首先想知道的,就是现在是什么时辰,以及我俩待在这里到底在干嘛。缺了那本便签,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一个模糊概念,她在之前有过许多身份,而且每次都令我俩陷入危难之中。
“下午三点吧,你现在就打算睡下了?”她在另一侧躺下,建议道:“咱们聊聊天吧。”
“诶?既然是白天,咱俩不该去上班吗?难道今天是休息日?”我环顾屋内摆设,物品样样俱全,而且大部分灯全开着。感觉虽不宽裕,小日子应该也算过得美满。然而吃喝用度,以及各种电费燃气,这笔开支不可能轻描淡写,她看着也不像是吃遗产的那种人。很快,我注意到一个不同寻常之处,那就是屋子的正门,被无数铁链封着,并挂了五把锁头,这显然就是个牢狱。我暗暗吃惊,便又问:“这一大家子的开销,还得养小孩,难道像这样躺着吗?”
“工作?多么古典的名词呢,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难道你大脑缺氧或是被水呛傻了?”迪姐掩着嘴阴阴怪笑,问:“打从刚才起你就一直逗我开心,还在想让我解开铐子吗?这是不可能的。你我什么都不缺,我也不会放你一个女人在外打拼,挣钱养家是男人的天职。”
什么?这话我怎么越听越奇怪?不去上班倒还能理解,怎么连性别也颠倒了过来?无数疑问自心头腾升,我再度用力挣了挣,可手铐牢不可开。既然这样问话不会有结果,不论你怎样向她解释,这个奇怪的Dixie只会像个机器人般应付,所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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