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月白手里拿着棍子,在另一只手掌上敲啊敲的,
“要不,你就干掉我,要不,你的人给我,就是这么简单。”
陈怀海一拳头砸向时月白,
“老子看你是欠抽。”
就他这点儿蛮力?
时月白不慌不忙的,一棍子打过去,直接打断了陈怀海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时月白,时月白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要找人打死你。”
惨叫声响起,陈怀海抱着自己的断手,在地上疼的打滚。
可是陈家的其他男人还没回来。
废土里的人并不想多管闲事。
更何况时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还带着风。
听声音就好疼。
时家的男人力气都大,没准儿时月白也遗传了时家男人的大力气......?
原地就剩下了陈怀海一人在干嚎。
没一会儿,时月白身后,时母的痛呼声传来,
“月白,月白好疼啊,你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
“月白......”
痛喊声四起。
时月白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一个充满了痛苦的世界里。
她偏头,对里头的时母大声说,
“妈,你留点力气用力。”
她守在外面,一时又进不去,只能玩着手里的棍子,时不时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陈怀海。
“叫啊,你现在怎么不叫了?”
时月白就喜欢看人对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上来帮你。”
里头的女人,匆匆的跑出来。
她的身上随意的裹了一层布,那是从时家的篷布里找的。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陈怀海扒了下来。
看到陈怀海被时月白打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时月白,
“你妈要没力气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用力都不会。”
时月白夸张的抬了一下眉毛,
“你跟我说,我能怎么办?”
她又不能帮时母用力。
“你给我妈想办法,以后有我家小孩儿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的。”
“不然,我把你丢回陈家去。”
时月白威胁人,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