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可今早一开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居然就没了!那些个铁皮屋也不知是使了什么魔法摆上来的,一夜之间,整个景象全变了模样。”老板如连珠炮一般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可这些话语并非刘向期望听到的答案。他的眉头皱得愈发紧凑,犹如两道紧紧缠绕的绳索,心中的焦虑也随之变得愈发浓烈,仿佛一团熊熊燃烧、无法扑灭的烈火。
刘向望着铁皮屋旁边散落着那些再熟悉不过的物件。有篷布,那是往昔为铁皮棚子遮风挡雨的篷布,如今却褶皱地瘫在地上;有竹竿,那曾是支撑摊位的中坚力量,此刻却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大小不一的发夹子,原本整齐地排列着,此时却杂乱无章堆在铁皮屋外的角落。绣了一半的鞋垫以及五彩斑斓的绣线,悄然无声地躺在铁皮屋底部的咕噜下,仿佛在默默诉说着那未竟的故事。
进市场的顾客络绎不绝,有的步履匆匆,神色焦急,仿佛有着十万火急的事情亟待处理;有的则悠然自得,不紧不慢地挑选着心仪的物品。买了菜的妇人,双手紧紧拎着沉甸甸的菜篮,迈着沉重的步伐从他身旁缓缓走过。 未曾打开包装的头发夹子,不知在何时竟落入了拾荒人的手中,那崭新锃亮的夹子与拾荒人粗糙干裂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半包线织的手套,被路过的行人不假思索地顺手拿走,没有半分迟疑。整箱的歌碟,满满一袋子的大米,半袋子白糖,还有枸杞、花生、大饼子,菜板、蒸笼、小方桌,这一件件物品,一个个物件,恰似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在刘向的眼前徐徐飘过。他愣愣地伫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没有伸出手去阻拦,因为他心里清楚,此时此刻的自己,全然无法阻挡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犹如丢了魂魄般的小贩们,被冷酷无情地阻拦在了威严庄重的临桂县府衙门外。他们面容枯槁憔悴,眼神中盈满了无尽的愁苦与深深的无助,仿若一下子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难以自拔。
那历经三十年风雨的大树高高矗立,直插云霄,其繁茂的枝叶恰似一把硕大无朋的绿色巨伞。它硬生生地遮挡住了骄阳原本明艳璀璨的光芒,致使地面只投下了一片片阴森幽暗的暗影。那原本能够带来蓬勃生机与美好希望的阳光,此刻却被这层层叠叠浓密的枝叶无情阻隔,恰如小贩们心中那微弱的希望被残酷现实的重重阴霾严严实实地掩盖。它似乎还霸道蛮横地夺去了蓝天原本的广袤辽阔,让那原本澄澈纯净的蓝色在人们的视野中变得逼仄压抑,正如同小贩们那被紧紧束缚的生存空间。悠悠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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