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
“咔嚓!”
手枪子弹上膛。
方茴脑袋嗡了声,她大惊失色:“顾宴臣你疯了?”
“嗯。”顾宴臣觉得他早就疯了。
再第一次见到方茴,他阴森森嘲讽她怎么不跑了,得到女孩一个白眼,他就不自知对这人生出了情感,开始可能是兴趣,好奇,探究,伴随着接触越深,他越发对方茴着迷到无法自拔。
等回神他爱上方茴时,他已经做了许多让方茴不开心的事情,他总想着能有时间来弥补。
但哥哥说的对,镜子摔碎了始终都会有裂痕。
可有裂痕他也不允许方茴离开他,不允许这人跟他离婚,眼下婚姻法和结婚证是唯一能让他有点底气与其他觊觎方茴那些野狗争风吃醋的资格!
“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今天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顾宴臣手禁锢着方茴,他声音异常温柔在方茴耳边说,
“对着心窝打,放心我留有遗书,哪怕我死了也不会让你被牵连。”
手枪上了膛,又正好对准着心口,只需要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射穿顾宴臣心脏,方茴却不会这么做,她知道顾宴臣是个疯子,可她不是疯子,她将手枪丢开,眼眶狠狠的盯着还笑着的男人。
“顾宴臣你他妈是真有病!”
“嗯。”顾宴臣在她耳垂咬了下,语气眷念温柔,“你是我的药。”
方茴被这话弄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知道她疯不过顾宴臣,这人是真的敢用枪子崩自己,她还没有到那个境界。
她垂下眼眸:“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