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用鄙夷的目光打量陈娟一眼,“就阿娟这娇生惯养的,哪吃得了这样的苦?
再说,学啥不要看天赋?
你们不服是吧?好,那就说说阿娟是怎么把带状疱疹说成天花的?”
这事经阮耀国转述,阮家人都已知道,还被李佩莲冷嘲热讽了好些天。
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哪曾想,又提被此事。
陈娟羞愤地低下头。
阮振邦父子讪讪闭嘴。
李佩莲却还没完:“贪心不足蛇吞象,别老眼红别人碗里的。先把自己嘴里的东西嚼烂了咽进肚子再说!”
这话看似在批评陈娟西医没学好就想学中医,实际却是指责她抢兰君丈夫的事。
一语双关,在座的都明白。
气氛忽然变冷。
“妈……”陈娟哀求地看着李佩莲,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阮耀祖心疼极了,出言维护,“妈,你别老夹枪带棒说阿娟。不想娶阿君是我的决定,和阿娟没有关系!”
“行了!”阮振邦摆出家长威言,“你们都出去,我和阿君聊聊。”
屋里很快就剩下兰君和他两人。
阮振邦语重心长地说:“阿君,我一直把你当亲闺女看,为了你俩的事没少揍耀祖。
可你也看到了,他铁了心不想和你过。
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放手吧。”
“我已经放了。”兰君语气淡淡。
她是不擅言辞,却不傻,从上次陈娟摔跤的事已看出,公公接纳了陈娟,并认可了阮耀祖的决定。
要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因为从小被养母丁香花虐待,继父非但不管,还想让她嫁给身体有残缺的楼兄。
从未体验过父爱的她是真心把公公当父亲看待。
所以他渐渐转变态度站到陈娟那边,兰君有些无法接受,甚至比阮耀祖背叛更难过。
此时听到他让自己教陈娟中医,还劝自己放下阮耀祖,心脏像被狠狠篡住,又闷又痛。
原来,阮家,真的不是自己的家,阮振邦,也不是自己的父亲。
并不知道兰君心在滴血的阮振邦露出一脸欣慰表情,“既然你已经放下,就和耀祖、阿娟握手言和吧。
你们都是年轻有为的国家栋梁之材,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前途一片光明!”
头顶似有天雷滚滚。
兰君的一颗心,彻底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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