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离就离的。你记住,离婚这件事,只能是我想离的时候才可以,你没有资格!”
乐澄粉拳紧握,觉得他太欺负人了。
结婚他不情愿,离婚他又不允许,见到她,他又不会给她好脸色,只有奚落和冷漠。
昨天他又一次递给她避孕药,已经触到她的底线。
第一次,他们还没结婚,他给她避孕药,她可以理解,这一次算什么?
就那么怕她怀上他的孩子?
不顾紧急避孕药一而再地吃会伤害她的身体?
乐澄梗着脖子,伤心又倔强地看着他,从他的眼底似乎看出了真正的答案。
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啪落滑落脸颊,带了哭腔,“你就是觉得我妈是害你妈的帮凶,我妈躺在病床上你拿她没办法,就来折磨我。”
景珩没有说话,但沉默就是答案了。
乐澄哭腔更狠,“就因为你的怀疑,又没有证据,你太过分了景珩!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放过她?
她竟然说这样的话。
景珩的眸中隐隐有腥红之色,他一把揪住乐澄的肩膀,说出的话霸道到让人心惊肉跳,“想让我放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乐澄看着他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听着他偏执的话语在耳畔炸响,有点头晕,声音低了下去,“难道你不想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听见这话,景珩墨黑的眸泛起些异样,但刹那又消失无痕。
他冷笑一声,“你觉得离不离婚会影响我跟谁在一起?”
是啊,婚姻困住的只有女人,哪能困住男人?
连婚姻法都承认第三者子女的存在了。
景珩的妻子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生下他的孩子,将来继承九洲集团。
至此乐澄才明白,景珩那么不愿意她生下他的孩子,不仅仅是因为讨厌她,还是为了保护温歌儿将来的孩子的利益。
正在这时,景珩的手机响了。
他站直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号码便直接挂断了。
谁知还没把手机放回裤子口袋,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背过身去接通了电话,“喂。”
温歌儿娇蛮又婉转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阿珩,你去哪儿了?我在活动现场等了你好久,人都散了,媒体也走了!”
景珩淡声说:“我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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