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华山脚下。”
玉娇枝说得是越发离奇,可偏偏反倒是如此一切都解释得通。
李吉眼珠子转了转几转,数步走到那死去的倒地棕马跟前。
一摊黑血?
他望向那染色的草尖,矗立良久。
想了好一阵。
李吉还是没忍住拿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放在鼻下一嗅——果真是墨。
合情合理。
天衣无缝。
“那你为什么来华山?”
李吉又问道。
“奴亦不知。”
玉娇枝只好说。
思来想去,她战战巍巍地说:“兴许是那马儿通灵,知道我思量父亲,故拿我来此。当日父亲就是被此地县令给判罚出去。”
说罢,玉娇枝又吞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
李吉却是罕见地沉默起来。
“判你爹的知县可是姓李?”
好一会儿后,李吉才道。
“是。恩公,你是?”
玉娇枝此刻也不由多了一分警觉问道。
“我就是县里的都头,你说的那个知县,就是我的上官。”
李吉面无表情解释道。
玉娇枝咬了咬嘴唇,显得楚楚可怜,红肿的双眸忍不住又开始垂泪。
不过,比起伤心的小姑娘,李吉反倒是更关心其他问题。
“玄女娘娘,法术?”
“变大的纸裁马车,变钱法?”
一个又一个新有的名词,在李吉脑海中旋转,他好似瞧见了一扇神秘大门的轮廓。
如果世间真有法术。
那么,可得长生否?可得江山否?
雀跃的念头在脑海中躁动,很快又被他摁了回去。
李吉微微摇头甩开杂念,脸上表情有两分严肃,“你说你会变钱的法术,变一个给我看看,不然,我怎么信你。”他一把拉住少女的手腕子。
“恩公,你弄疼我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玉娇枝可怜兮兮地说道,好似天然就有一股能够调动他人各种隐晦情绪的能力。
两人挨近些了,李吉甚至能嗅到她身上一股幽幽香气。
李吉四下扫视也没看到小娘子身上佩戴的香囊。
“我姓李,木子李,叫做李吉。以前是个猎户,有个摽兔的绰号,如今是县城中的都头,刚才也与你说了这一点。我这人是个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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