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哪位文臣都愣了,赶紧写了封信就派人送出了城。
要说为何赵湛不自己写呢?
主要是不会写,也不认字……
此刻。
金鞑中军大纛之下,粘罕眉头紧皱,小眼睛中迸发出道道精光,不知为何,此次南下,他总是感觉右眼皮一直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直到今日,眼皮不跳了。
不过,城丢了。
不多时,前线传来消息,“赵宋官家太子赵湛要与他见面。”
得到这个消息,粘罕笑了,猖狂的笑了,随手将赵湛的信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咧嘴狂道:“赵宋小太子竟然要跟本帅见面,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左右金鞑诸将纷纷大笑,笑声中满是对赵湛的轻视。
“不对劲,赵宋官家向来软弱,这次竟然主动要见大帅,他到底要搞什么鬼?”唯独一位年轻金鞑小将露出怀疑的态度。
与左右膀大腰圆,凶悍至极的金鞑将领不同,此人面容清秀,五官俊秀,一头飘逸洒脱的黑发,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颇有宋人俊秀之模样。
唯独薄薄却紧抿的唇,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一丝狡黠,可见此人的不凡。
“兀术,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赵宋官家可有一人是站着撒尿的爷们?”
“没错,俺看就是叫赵宋官家让他们把自己女人和女儿送出来给俺们玩弄,他们都不敢放声屁。”
“哈哈哈,说得没错,一群软弱无能的废物,怕个鸟!”
“……”
面对周围的奚落,金兀术没有半点影响,反而眉头紧皱,最后说道:“大帅,以防万一,俺建议在两军中间位置。”
粘罕沉思点头,“好,就这么定了,俺也想见见这位能击杀完颜寿和金弹子的赵宋官家太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勇悍。”
这时,金兀术眼睛忽然一眯,薄唇轻勾,“大帅,不管赵湛是何许人也,若是能生擒此人,以此要挟赵宋官家说不定还能再破东京城。”
“好计!”
“哈哈哈!”
“本帅要亲手抓住赵宋太子!”
另一边,东京城头,赵湛面色冷峻,冷眼俯视着城下一望无际的金鞑军阵,淡淡说了句,“本太子要亲手抓住金鞑主帅粘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