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丢尽了。”
那个叫做闵藏枝的人拿着笔,满不在乎的沾了沾墨,“廷尉寺又不是人,哪里有什么脸?常左平,方才你说的这句话我要记录在案吗?”
常左平一噎,懒得理会他,坐上了正座。
北军的大胡子同叫祝黎的,像是生了看热闹的心思,在旁侧坐了下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周昭什么也没有说,径直的寻到那个空余的蒲团,跪坐了下来。
常左平眼睛一眯,眼睛愈发的狭长,他直视着周昭的眼睛,径直开始发问。
“你看上去很淡定,就这么自信可以走出廷尉寺?”
周昭笑了笑,“我既是没有杀人,大人自会放我出去。”
常左平冷哼了一声,“你可知晓死的人是谁?”
“原本不知晓”,周昭顿了顿,“不过那女婢说今日她家姑娘见过我,再结合身形,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死者应该是有长安城第一美人之称的章若清。”
常左平像是并不意外周昭能猜出来,他的眼眸睁大了几分,随即哂笑出声。
“章若清的父亲乃是陛下的义兄,你想要全须全尾的走出去可不容易。可怜周理公,莫不是要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他说着,认真的观察着周昭的表情,却见她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心中顿时不悦起来。
“传闻皇后有意在你同章若清之间选一人为太子妃,你有杀她的理由。”
“当时你就在死亡现场,有女婢同诸位北军的兄弟作为人证;我们在院中也发现了你的脚印,你的脚上沾有红色的泥,这是物证。”
“而在死者章若清手中,还握有你名字的木牌,这是铁证如山。如此,你还有何可辩?”
周昭心系着那《告亡妻书》的下文,不欲纠缠太久,她眸光一动,抬手指向了门口。
“从我所在之地,到那门口不过三步距离。我每自证一条,大人认同,我便往前走一步。若是到了门口,大人便还我清白,让我自行出狱可好?”
那常左平显然没有想到周昭会来这么一回,顿时面露迟疑。
一旁奋笔疾书的文书闵藏枝,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了出声,“常左平,你还怕一个小姑娘不成?怎地,怕她三步出狱,到时候丢廷尉寺脸的人,就变成你呐?”
常左平冷哼一声,险些揪掉自己的山羊胡子。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本官倒是要看你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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