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个木匠总是沉默得一言不发。
因为缺乏修缮,屋子已经显得很破败,李辉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拿出钱,把这里修缮一下。
毕竟自己占据着“儿子”的身体,孝敬一下“老爸”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叹了一口气,李辉就在门前席地而坐,明明是自己的家,但他连钥匙都没有,只好等待自己父亲的归来。
“格雷?”
就在李辉百无聊赖之际,一位老太太突然在他身前驻足,李辉抬起头,发现是隔壁的帕尔默夫人。
“哦,您好,帕尔默夫人。”
李辉赶忙站起身,微笑着与这位老太太拥抱,他记得这个老人,毕竟身体前主人,在少年时经常受到她的照顾。
“天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会认错人呢。”
帕尔默夫人笑着说道,随后拍了拍李辉的背,并邀请他去自己家坐坐。
李辉没有拒绝,从他本人的角度,他也很希望与“熟人”聊聊,毕竟这样可以算是一个过渡,总比见了自己“父亲”,都不知道说什么要好。
帕尔默夫人就住在他家隔壁,作为独居老人,她的房子很简陋,更是没什么装潢,与其他贫穷的村民一样,除了几个破柜子外,再无其他,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这是村子里的常态,虽然距离慕尼黑不远,还临近富裕的瑞士,但伦格里斯却是南普鲁士地区,最穷的村子之一。
因为没什么特产,又分不到滑雪场这种旅游资源的羹,所以村民的生活,大多很贫苦。
一杯热乎乎的暖茶,让李辉的心神稍显宁静,他们开始聊天,李辉讲述了自己在军队的一些过往,而帕尔默夫人,则将村子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他们都有很多话想说,而彼此的距离,也在一点点拉近。
就仿佛回到过去,年幼的格雷独自在家,因为肚子饿,敲响邻居大妈的门一样。
是的,身体原主人与帕尔默夫人很亲近,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早夭,这位老妇人一直对邻居的小男孩很关照,某种意义上,帕尔默夫人填补了幼年格雷“母亲”的角色,这对两个人而言,都是一种幸运。
“是么,他的腰病又犯了。”
放下茶杯,李辉听到父亲最近总是被腰病折磨时,露出一丝悲伤神情,作为木匠,他的父亲总是弯腰干活,时间久了,就会出现这种病症。
底层人就是这样,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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