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我会炼制精钢做一只铁匣,用多种语言在里外都铸上经文,并写明原因,我死后会将你封印其中,然后沉到沙漠里,希望你不会寂寞。”
“爬虫,你始终不明白钢铁会腐烂,星球会陨灭,你所做的不过是笑话罢了。”尤多拉似乎毫不在乎。
与尤多拉对话,让曹阔认知到自己的渺小,更摧毁了他满目疮痍的无神论信念,表面上思考者一样静坐,其实内心在经历一场山河俱碎的毁灭,思想世界的坍塌让他陷入了精神世界的空白期。
直到心若止水尘埃落定,冥冥中一颗嫩芽推翻残存的瓦砾破土而出,舒展出一片绿叶,阳光打破黑暗带来温暖,微风渐起,一切渐渐恢复秩序,曹阔仿佛嘴里又含到了半截稚嫩的狗尾巴草,微笑中重新构建着一个新世界。
阳光刺眼,不知何时天已经亮了,八荒迟悔就站在他对面不远,薛岩枝手臂上裹着布条,显是受了新伤。
“你怎么来了,你打人家小姑娘了?”曹阔问。
八荒迟悔白他一眼,让他看看四周的尸体:“你久去未归,我来时这丫头正在给你护法,料理了不少落单的土匪。”
曹阔不由诧异,这一夜的时间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问薛岩枝道:“为什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