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不在让人觉得她们轻贱,多少商贾为了能让人高看一眼,逼着家里的子侄刻苦读书,历经几代人的努力摆脱世人的轻蔑。
他有心留下曹阔,留下一个行事干脆痛快,说话又天马行空的人伴随左右,就像卫山虎那样有朝气,而不是一个时时刻刻盯着自己说教的老顽固,于是他想到了曹阔的老友方学士,说道:“即使不是龚潮生,亦可以是其他人,只要不回去做你的山大王,是青阳善从又何妨,你来京师这么久,还没有去拜会过方大人呢,他可是念叨过你好多回了,到时候重建不夜天,我带着他来你这里听戏。”
曹阔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表情,摸出青阳善从那块腰牌,随手扔在还跪在不远处的赏心面前道:“有些人宁愿蹲在田间地垄啃窝头,也不愿意坐上庙堂大鱼大肉,重建不夜天这种事她就能胜任,你喜欢听戏,我把这里的人都留下来。”
见朱允炆想说话,曹阔抬起手阻止他又道:“别说挽留的话,现在不一样了,你是皇上,天下共主,做不了兄弟的。”
朱允炆突然觉得心口有一阵刺痛感,他想不到曹阔会决绝的这么彻底,难道皇帝就不能有朋友吗,就该被疏远吗,朝堂上的臣子只会把难题交给他,后宫的皇后更像是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壁画,就连日夜侍奉的奴才也只是当面恭敬,背地都躲得远远的,现在竟是连山大王都嫌弃他吗?
“为什么不行,怎么就不行!”朱允炆感到悲愤难平突然大叫出来,吓得所有人不敢抬头。
“皇上是注定与孤独为伴的物种,不可以有兄弟,不可以有朋友,甚至不可以有爱人,所以叫寡人。”曹阔平淡的解读着皇帝这个职业。
“朕有皇后!”朱允炆表示不服。
“你是说寡……妇?”曹阔像往常一样没有上下尊卑的胡说八道。
没想到朱允炆还真被他给逗笑了,他居然听懂了,哭笑不得的气恼道:“我是问你为什么喜欢啃窝头。”
“我不喜欢啃窝头,我喜欢的是山野间清新的空气。”曹阔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叠纵火犯们留下的口供递过去,拍拍朱允炆的肩头就向后街走去。
朱允炆疑惑的接过去观瞧,上面写着的是自不夜天成立以来,受到各个皇亲国戚、权规勋爵们明的暗的各种手段的勒索与针对,以曹国公李景隆为最,越往后翻,朱允炆就越感到心悸无力,他竟不知道每日站在朝堂上的,有那么多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不能想想眼前的大火就是他最器重的朋友,李景隆的手笔。
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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