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们可以携带的空间有限,孙小言恨不得把整座超市的物资搬空,给秦重传送过来。
肖影咏只是“嗯”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秦重知道她心里一直放不下她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心想只有用时间慢慢的冲淡了,人总要面对现实。
晚饭后,两人无事可干,玩着孙小言传送来的扑克牌,竟然一直玩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觉睡醒,秦重睁开眼睛,抬腕看表,这块夜光表还是孙小言特别给准备的,据说是世界名牌,具有很多功能,最关键是防水。
当看清表上的时间,秦重微微一惊,这一觉睡得好长,居然已经下午两点了。
“小影。”
秦重伸展了下肢体,打了个懒腰,在一团漆黑中,懒洋洋叫道:“起来了没?”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秦重又叫了两声,见没人回声,不禁咕噜道:“你这丫头怎么睡得像头死猪。”
说完,秦重摸索着打开营地灯,光亮铺满房间,只见对面墙角的沙发上无无一人,只有一张白色信纸放在沙发上。
看到这一切,秦重微微一凛,一个念头在心里闪过:“不好,事情要糟。”
秦重一脸凝重地拿过信纸,果然纸上寥寥几个字:“秦哥,我去恒隆大厦找我妈了,放心,最多三天,我一定回来。”
恼怒之下,秦重把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骂道:“臭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杀了几只丧尸,就可以横行无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真不知道末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