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
“所以,我之所想是他与长缨成亲,生几个孩子,从他的孩子里面再培养那么一两个……可我没有料到长缨这丫头向来听话,却在这件事上反抗的如此强烈。”
“招他为赘婿,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保护他……却又不料反倒是让他展露出了如此惊人的才华!”
镇西王摇头苦笑:“这就是世事如棋,老头的棋下的太好……瞒过了天下人的眼,只是少秋他这才华展露的时机并不妥当。”
“再等两年就好了。”
老余:“你认为两年时间庙堂之上能见分晓?”
镇西王摇头:“不是,两年之后,我或许能为他做的更多一些,比如……许能逼迫尚树兑现当年承诺。”
“也或者将西部边军接受他。”
老余对此颇为幽怨:
“可尚树终究还是将悬镜司交给了他的孙子!”
镇西王沉默片刻微微一叹,“是啊……这就是人心!”
“老头曾经不就说起过么?”
“不要去考验人心,因为人的心是最经受不住考验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在亲情面前、在生死面前……人的心是会变的。”
老余收回了视线,垂头,看着地上的月光,叹息道:
“你现在算是明白了,可惜,有些事已无法再挽回,”
他抬起了头看向了镇西王:“你后悔了么?”
六年前,京都巨变。
镇西王率西部边军出了西陵城一路向北!
过十里长亭入了河西走廊,至北山下的时候,尚树从京都而来,在北山下与镇西王的大军相遇。
那夜,二人聊了一宿。
老余没有在帅帐中,他守在帐外。
尚树以悬镜司为筹码,答应了镇西王将来将悬镜司交给老头的孙子。
尚树知道老头,
也知道镇西王是老头昔日座下十二弟子之一。
他甚至还知道老头有个孙子,只是老头布局向来草灰蛇线伏脉千里,他暗查了许多年,终究无法确定谁才是老头的孙子。
镇西王因此放弃了北上重返西陵城。
但现在,尚树却违背了承诺,镇西王也失去了北伐的最好机会。
“我不后悔,因为真正让我退回西陵城的,并不是尚树的许诺。”
“……那是什么?”
镇西王望月,悠悠说出了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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