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东冉,几许浮云掠过。
一个个的阴影,便密密麻麻爬上了云鸥的心头。
假如,是伲伲侬自己在演戏,那么,这就叫“监守自盗”,如此数目,按律当斩!
当这样的念头闪现,云鸥忍不住哑然失笑,暗忖道:“草木皆兵,过了,过了!”
“师父,刚才你笑得好诡异!是不是我丢了那么多钱,你很心疼,神思有些……恍惚……错乱?”伲伲侬见一脸阴云的云鸥冷不丁笑了出口,不禁满腹狐疑。
云鸥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掩饰道:“傻小子,师父刚才突然想到,文刀、如云、蔚媚儿赢了我好多钱,今天却败在一个小毛孩手里,太可笑了!哈哈!真的,伲伲侬,你赢了多少?”
伲伲侬回答道:“嘿嘿,惭愧。一百一十两。不过,蔚姐的五十两,我还给了她。”
“为啥要还给她?”
“学师父,礼让女人。”
云鸥颔首,暗想:“真不该怀疑伲伲侬了!”又问道:“那如云的呢?”
“如云姐姐打了会,就退了出去。她说到外面等你。我没赢她的钱。”
“哦?那她后来就一直在外头吗?文爷与蔚媚儿,有出门吗?”
“都有出门,包括瓯先生。后来,所有人,我和如云姐姐、文爷、蔚姐就在一起喝那啥苦味茶了。瓯先生一直跑前跑后忙碌着。”
云鸥的眉头,再次深锁,“如云、文刀、蔚媚儿,还有瓯先生,都有作案的可能啊!究竟是谁?会是团伙作案吗?该如何是好?”
“今天难得大家那么开心,不可因一人的作恶而败兴;再说,也不能因此而耽搁菇神庙会的一些既定计划。那么,就暂时摁住,冷化处理为上吧。”良久,云鸥作出决断。
……
天晴气朗,菇神庙会,如期到来。
菇神主殿——西垟殿早已四处张灯结彩,香火缭绕,人群不断涌来,开锣鸣道,摩肩继踵,分外热闹,不是过年胜似过年。
头几天,菇行议事,祭拜菇神吴三公。礼毕,人们便分头行动,各得其乐:赛歌、看菇民戏、会亲访友、交流取经,等等。
一切菇行重大事项,自有孤盟主导,由万山狼托付给木从丛统一调度。
而借庙会为歼暴造势一应事宜,则主要由万山狼亲自负责操办。
云鸥则带上伲伲侬,与绸缪兔、千里驹一道,或明或暗,密切关注着熙来攘往的人群,联络着各路好汉,提防着非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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