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安慰自己道:“这世上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原先看着新科状元不错。
谁曾想……吃饭不给钱!欠了一千七百多两银子!他一个月十五两俸禄要还113个月,近十年……”
喜娘在给柳眠眠上妆。
上妆的手停顿了,支棱起耳朵。
偷听……
“娘………一千多两?他一个人吃的?得吃多少顿啊!”海氏惊讶了。
“大嫂?一千两很多吗?”不知人间疾苦的安宁郡主问道。
“挺多的,能买好几本书!能买一本大哥的字帖。”白氏道。
海氏失笑,“你俩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
“一千七百两?小人家一个月花销3两银子,一千七百两能花四十多年!”喜娘忍不住插嘴道。
“那是挺多的……”白氏点点头。“他一个人吃四十多年的饭?”
“沈状元带着一家十余口,打着泽恩的名头在天香楼赊账。我和老爷当初……不提也罢!”柳母叹气:“幸亏沈状元说他有未婚妻了……”
柳老夫人哼一声:“你和老二那个棒槌,让我都不敢死……
呸………
又说错话了!”
“娘………你怎么又说弟妹。弟妹又犯错了?”大夫人护短道。
“樱凝啊!送我回去吧……一会儿好心情都散没了……一屋子棒槌!”柳老夫人伸出手。
白樱凝搀扶着柳夫人走了。
柳大夫人指着自己的脸,“娘不是生我的气了吧?”
“没有……娘累了!回去歇着了,毕竟年纪在这呢!”
柳大夫人相信了……
“夫人……各府的夫人来了……”
柳大夫人指着两个小的,“你们同我去正院。”
屋里只剩下柳眠眠和柳母。
柳母看着盛装的女儿,怎么看也看不够。
妾室不能穿正红,看着粉红色的吉服。
柳母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