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子时之前陪着皇帝夜钓。
卯时陪着太子上朝。
哎!都是心酸。
谢凌渊坐在龙椅旁边的小马扎上。
德胜公公拿着拂尘,站在他身侧。
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坐在小马扎上,思考人生。
老奴才拿浮尘给他赶蚊子。
两人不吃不喝,挨着饿!一个在小马扎上蹲一个时辰,一个站一个时辰。
谢凌渊腰部以下,小腿肚子转筋。德胜公公小腿上,都是青筋。
谢凌渊怨气冲天,从奏折中抬起头,赌气囊塞道;
“老头,你连人名字都记不住,还好意思吃她人种的苹果?”脸呢?
什么语气!
让皇帝想起了谢凌西那个不孝子。
“谢凌渊,滚回御书房去,兔崽子!要不是…要不是…”皇帝郁闷了。
三孩子!不,两个了…
好像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能把皇位便宜他?
天天拉拉个大脸,太子当的不情不愿。
皇帝眉头紧锁,“乖宝,陪着父皇和母后去御花园逛逛。”
“满地落叶,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去吧!
本宫不去。”柳皇后不喜欢看菊花。
尤其是菊花花瓣落下的样子。
“太凄凉了!”
皇帝点点头,是挺凄凉的。“这宫中人少,难免无趣了些。”
“皇上,选秀吧?”皇后眼睛一闪一闪的,两眼放光。
“什么玩意儿?”皇帝腰子一疼。
“柳囡囡,朕多大岁数了?你不知道是不是?选秀……?”不要命了吗?
皇帝还想多活几年,抱孙子呢!
柳囡囡?
柳眠眠耳根子都红了,赶忙起身。“父皇,母后儿臣…府中还有事。
那个文王妃约了儿臣打马吊!三缺一。”
告辞!
慢走,不送!
柳眠眠活了两辈子都不知道她姑姑的小名,叫囡囡。
谢凌渊手边的奏折都掉了!什么——
他娘叫囡囡…?
这是他能听的吗?
皇帝脱口而出,老脸通红,耳根子都充血了。
“朕的意思是,太后一人住在行宫,难免寂寞。”
谢凌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儿臣请旨…去行宫接太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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