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你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又怎会受这么重的伤?”朝露反问。
燕辞晚一噎。
按理说燕汀雨不可能伤得了她,是她大意了,没想到身边亲人会害自己,让燕汀雨有机会在她的房间里放了迷香。
现在回想起来,她很为自己的粗心而懊恼。
这是她人生里栽得最狠的一个跟头。
她不愿多提,转而说道。
“府衙中人曾找上我,说遇害者之中有一个名叫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前脚刚遇害,你后脚就假死离开了朝府,这不会是单纯的巧合吧?”
朝露对上她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你别问了,这些事情跟你没关系。”
她的反应太过古怪,明显是有所隐瞒,燕辞晚紧盯着她不放,沉声道:“怎么会没关系?我现在被府衙当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只要真相一日没有大白,我就一日还是嫌犯,我不想当一辈子的通缉犯,我得查清楚真相,为自己洗清冤屈!”
朝露哑口无言。
燕辞晚继续逼问:“蓝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惨遭杀害,尸体至今还停放在府衙之内,你难道就不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吗?”
朝露攥紧衣袖,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隐隐发白。
她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心中似正在经历某种激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