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将慕海包裹在其中。
“谢谢。”
听到这话,谢景辞嘿嘿一笑,一向厚脸皮的他居然生出一点不好意思,“生日一年才过一次,当然要特别一点,要我说你就该和渝小姐一起庆祝,这样还能拿两份礼物。”
池非屿将礼物重新包好,回答道:“我不缺哪些礼物,生日和平常的日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话不能这么说。”谢景辞手臂搭在轮椅后背上,他弯着腰,姿态放松。
“日子和日子之间确实没区别,但意义是人给的,生日就和过节一样,还是独属于你一人的节日,可不得开心点,除非……”
谢景辞刻意卖关子。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的小心思,配合着问道:“为什么?”
谢景辞勾起唇角,“除非生日在国庆节,那就不是一个人的节日,而是举国同庆。”
池非屿:“……嗯。”
“怎么就一个嗯。”谢景辞不满,他趴在椅背上,向前探出脑袋去看池非屿,“你就不能笑两声,做人要有始有终,配合都配合了,你要配合完。”
池非屿食指抵在谢景辞眉心,将人推远些,“你哪来那么多歪理。”
谢景辞说得振振有词, “道理和歪理都是理,就像黑猫和白猫,它们没区别。”
池非屿:“无药可救。”
谢景辞嘟囔着, “怎么还骂人。”
“先天色盲,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