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她的时候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要见她,现在见着了,又装深沉呀!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实在有些受不了李建强了,忍不住开口讽刺了他一句。
“我没有!”李建强终于开口了。
也许是我刚才的话,伤到了他的自尊心,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珠里也出现了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见玲玲,告诉她我爱她!”
李建强的话有些乱。
“爱?”黄玲玲突然笑了起来,平静的表情也开始有些浮动。
“玲玲,你听我说!当初都是张峰逼我这么做的!”李建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站了起来,抬起脚,像是要走到黄玲玲的身边,却又犹豫了一下,把脚收了回去,站在原地。
他的表情有些急躁,像是又要哭出来。
黄玲玲这时的表情也很怪,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害怕。
李建强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低声说道:“他手里有着你妈的裸照!”
“你胡说什么?!”黄玲玲“噔”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喊大叫起来,两手也在自己的面前无意识地来回地摆动着。
“我没有胡说!”李建强的脸更加通红了,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了桌子上。
纸袋已经皱褶的不成样子,袋口表面几乎已经全部磨的发白,中间还几个不大不小的破洞,我可以隐隐地看见,里面是一沓照片。就算只是露出了一小部分,也我仍可以看出来,内容真是不堪入目。
黄玲玲又坐回到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着牛皮纸袋。
“算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黄玲玲幽幽地叹了口气,缓缓地问道:“那天晚上,是他吗?”
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我从她脸上的苍白却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内心的激动。
“告诉我,是他吗?”她又一次发问,语气很平淡。
李建强没有说话,涨红着脸,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呵呵!”看到李建强的动作,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大笑了起来。
哎!看到她现在的神态,我忍不住暗中惋惜。她所承受的,本来就已经太沉重了,可这段十年前的真相,竟会如此残酷,这是我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我按在李建强的肩膀上,示意他先不要开口,然后,我默不作声地看着黄玲玲。
“你走吧,我原谅你了。”
“对不起,玲玲!他骗我说是安眠药的!”李建强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双手抱头,又开始小声地哭泣着。
看见李建强有些失控,我连忙拉了他一把,斥道:“给我冷静一点!”
被我骂了一句,李建强突然站了起来。他这时的表现像是失心疯一样,眼神恍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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